任是个年轻的女人,大约二十几岁,她脸愤懑的看着舒年歌,讲课讲到半,把书本“砰”的声砸到课桌上。
“舒年歌,你以后可以让你妈妈不要再找学校麻烦吗?”她精致的薄唇里突然出这样句让人心凉的话“我没有见过比你麻烦的学生。”
“你有什么问题,能不能不找你妈妈,你个男生怎么可以事情这么?”班主任的话音落下,整个教室鸦雀无声。
舒年歌过了许久,终于抬起头了头,眼眶里早就已经溢满了泪水,两行泪痕刻在了脸颊上。
“我没有找过我妈妈,我也没有麻烦过你什么?”舒年歌对老师向是尊称“您”,但是这回却没有了。“如果是我妈妈带给学校麻烦,那是她的问题,可是我没有,你不配做老师。”
他哑着声音,吐字清晰,含着眼泪,坚定的望着讲台上那高挑的女人“没有老师会教学生孤立别人。”他转头环视,那群静静坐着的同学。
他早就知道了,老师在他住院期间,曾经告诉同学,不要和舒年歌来往。
“这辈子你都不配,以后我会把这些还给你,点都不留。”舒年歌从未讲过狠话,但是那天的那句狠话,清晰的砸在教室里,每个人的耳朵里。
说完之后,年歌沉默着拄起拐杖,跳跳的从楼梯上下去,十岁的小孩,从四楼阶阶跳下去。
☆、送水
后来班主任追到楼下,改刚才的刻薄态度,把年歌拉到旁开始耐心温柔的劝慰道。
“年歌,老师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年歌丝毫不理会眼前的女人,“老师你想了。”
“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