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
从瓦纳纳西回到这里,就像从天堂回到了地狱,温寒知道,切都将开始。今天的仪式算是小憩,也是最后的宁静。
不管程牧云用什么方法,都会有人……死去。
付铭察觉到温寒越来越紧绷的神经,笑了声:“温寒小姐?”
“嗯?”温寒努力装着若无其事。
“你看起来似乎满腹心事?是什么让你如此不安?”
温寒被问住,他这是明知故问。
付铭这个人,她接触的并不,总觉得他脾气非常古怪,时好时坏,非常情绪化。从咖啡种植园的句句逼问,到后来在简陋小楼里和程牧云刀枪相见,医院地下室的暴怒和肢体冲突,都让温寒印象深刻……可那天程牧云被带走,她的直觉却是找付铭。
真是奇怪。明明付铭这个人说起话来,很让人讨厌。
温寒用低垂的眼睫,掩饰自己的情绪:“今天天气很反常,燥热难耐,或许,我只是不习惯印度的这种鬼天气。”
“是吗?”付铭解开衬衫袖口的纽扣,“天气归天气。可我觉得温寒小姐看我的眼神,饱含敌意,让我心里很不舒服。”
“这是我们内部的事,她是个外人。”程伽亦为温寒解围,“不要将矛头指向温寒。”
“外人?”付铭上下打量程伽亦,“我是这个组的组长,你的档案却不在我的手上,你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个外人?”
“看来你似乎很介意,当初程牧云没有把全部组员的档案转给你?”程伽亦含笑,“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我对你的过去却很熟悉,付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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