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云眼睛垂下来,坦然欣赏着她的前胸,那里前襟散开,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着。
“放开我,”温寒身体发抖,“放我出去……”
她发誓,她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当初在藏地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会觉得他是她在藏地见过的所有喇嘛里眼神最纯粹的个。
“我要说‘不’呢?”他俯身靠近她。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可没有任何笑。
眼睛是低垂的,审视的,还有那么星半点残留的轻薄的情欲。她仍旧记得他两根手指就能扼住自己的力量,知道只要他个不高兴,就真会……何况他还有枪。
她快崩溃了,那不是人的眼睛,那里边没有任何的光芒,全是黑暗,像个漩涡,好像随时都能将她吞噬。
……
背后的门,猝不及防被敲响。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人在等着个美丽的莫斯科女人?”声音是女人,很鲜明的莫斯科风格。
温寒身子僵,喊出的声音立刻被他捂住。
他唔了声,用俄语懒洋洋地回答门外:“宝贝,等会,我这里还有个,在穿衣服。”
温寒睁大眼睛,不能动,身体被他压着动不了,她只能愤怒地看着程牧云。你看!明明不是我,不是我!
像是看懂了她要说的,程牧云用靴子挑起地上的披肩,裹住温寒的肩,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真遗憾,不是你。”
于是,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