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着呼唤,落鹤仰头,露出一张稠丽又乖巧的脸蛋。
危弓衣亲了亲道侣的脸颊,手指夹着昨夜被他咬肿的奶头,用力捏了捏。
“呜……”落鹤下意识躲开,捏着他奶尖的手拧了拧,他就不敢再动了,乖乖任由危弓衣抱在怀里揉着奶子,他身体敏感,没一会儿就软在危弓衣怀里,口中喘着带热雾的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无情道的缘故,危弓衣整个人身上常是冰凉的,就连手也是,明明摸了他奶子好大一会儿,那手却还没热起来,落鹤忍不住抱怨道:“太冻了,拿出来好不好?”
危弓衣收回手,给自己画了一道灵咒,淡淡的热意覆盖在肌肤上,重新把手放回道侣的衣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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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着奶子的道侣隔着被子在他怀里发出细小又有些舒服的呻吟声,眼睛也眯了起来,看起来颇为享受。
外面太冷,危弓衣没让落鹤在外面待太久,连人裹着被子重新抱回床上,房间里烧着火炉,他不喜热喜冷,不过道侣身体太娇气,冷一会儿就生病打喷嚏,热一会儿就身上起薄汗,现下冬日,只得为道侣烧起火炉。
修长的手指顺着道侣脚踝一路往上抚摸,摸到光滑的大腿内侧,果然,湿了。
他抽回手,将那沾着的粘液给落鹤看,像是蜘蛛的网丝,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