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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奈何海也已异常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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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没有急速飞行,所以在即将抵达覃境的时候,就把两道意识的记忆碎片都重组了起来,得到了些相对完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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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附身之人的一段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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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前因后果,只是中间的一段较为连贯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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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呈现的场景甚至是人,都是姜望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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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像是一场战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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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卡顿般闪过无数张模糊的脸,只有少数清晰能看清的,姜望也无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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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个背影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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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没办法以此推断附身之人是不是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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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让经历烛神战役一些事的人来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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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确定那的确是烛神战役时的人间,就算仍旧不算确凿的答案,也是有了方向,姜望其实仍旧不太相信,附身之人会是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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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观察那些零碎的记忆,想要找到可能被忽略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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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些记忆并不完整,也未必没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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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真让他找到了一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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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让他觉得有些熟悉的背影的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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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张脸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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