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江琛打开车载音响放了首舒缓的音乐。
没人找话题,一个专心开车,一个转头看着窗外。
车辆平稳的行驶在街道上,江琛中间接了一个电话,是倪嫚打来的,给他说拍摄刚结束,抱怨今天没能看成电影。
倪嫚的声音听起来偏洪亮,但不尖锐,说话时总是会带着几声含笑的语气。
乔奕白捏着安全带目视前方,假装听不见江琛声音里同样的温柔。
倪嫚好像在问江琛明天有没有空再去看电影,江琛笑着抱歉说巧了,明天得去孟姨那,然后两人顺便碰了下日程安排,约了后天的电影时间。
挂断电话后的车内又恢复寂静,乔奕白没开口问江琛和倪嫚进行到了哪一步,江琛也没有主动和乔奕白提起倪嫚这个人。
因为这对现在的对方来说,无异于一个有些过界的问题,两人也早已失了该去追问或解释的身份。
他们现在不过是真正意义上的,小时候认识长大后又重遇的哥哥与弟弟。
是乔奕白两年前亲手造成的,可他现在,有点后悔了。
他不想这样。
他想问那个倪嫚是谁,想问江琛是不是真的忘了自己,想问为什么我不可以留在缪斯庄园,想问的太多都通通没有足够的理由。
就像是在美国时他的心理医生judith曾在一次治疗结束后问。
“但你能笃定你回去之后他还一直在原地等你吗?seraphina。人大多都是在往前看的,尤其在你的描述中,他是一个追求完美和极致的人,留恋过去可能不符合他一贯的准则。”
在美国的时候,乔奕白拿serap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