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
昌流君马上跪下,李衍秋却朝段岭说:“我让郑彦通知他来的,昌流君,你可知罪?”
“臣知罪。”昌流君紧张地说。
“既有太子为你求情。”李衍秋说,“那便死罪可免,活罪仍是难逃,待此间事了,再与你清算。”
昌流君登时如释重负,颤声道:“谢陛下不杀之恩。”
“另外。”李衍秋说,“你的事,太子俱告诉朕了,未来如何,还得看你表现。”
“臣定忠心无二!”昌流君猛地俯身在地,额头触在地上,“保护陛下周全!”
“不是朕。”李衍秋示意道,“乃是太子,若儿既为你求情,这个责任,自然也是他为你担了。”
“起来吧。”段岭安慰道。
“以后,武独的命令就是朕的命令。”李衍秋说,“也是先帝的命令。镇山河如今虽下落依旧不明,武独手中无剑,却胜似有剑,他代表了先帝,保卫太子的安全,暂时由他为你们的队首。”
武独一怔,望向其余三名刺客。
若在平时,也许他们会有犹豫,但今夜李衍秋当着众人的面说了,便只得齐齐躬身称是。
段岭寻思来去,皇室有皇室的信物,江湖也有江湖的信物。实际上,真正掌握镇山河的那个人,应当是这四名刺客其中的一个,但李衍秋要的是他们表态效忠。
效忠于段岭,也许无人有异议;效忠武独,则各自都心有不服。但非常时期,必须有人站出来,这个位置,确实只有武独能胜任。
“那么。”李衍秋说,“中秋之夜,只要你拿到牧旷达与韩滨往来的书信证据,郑彦便通知谢宥,让江州全城戒严。武独带头,前去刺杀韩滨,了结他性命,扣押牧旷达。至于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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