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
苏东山跨马提弓,身穿玉髓明光甲,原地驰骋,如坐摇摇车。
这么做兀自不过瘾,他又作勒马挽弓状,大声呼喊:“来将可留姓名!”
这一通操作下来,直如策马驰骋疆场的百战将军,好不快活。
一旁苏沛没搭理他,原地怔怔出神。
“竟然如此简单!”
苏沛作为儒修,也是从儒生过来的,自然也学过“雉兔同笼”。
后来到他成了夫子、院长,也给学子讲过术算,也从未想过可以用“剁足法”来算。
且“剁足法”只需算一次“剩余的都是兔子的足”,不像“金鸡独立”,还要考虑一足与双足在一起凑成的“3”数。
“剁足法”不仅简单,也更容易理解!
可他确定,教儿子术算的夫子没教过此法——因为那夫子就是他苏沛的学生!
夫子没教,那就只能是儿子自己想出来的了。
苏沛看着骑马撒欢的苏东山,恍然明白为何他能二品就修出本命字了。
天资高、喜思考。
莫非我儿果真有圣人之姿?
苏沛激动了。
“儿子,走!”
“干什么?”
“跟我来!”
“去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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