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舐吮吸,含得异常虔诚。
静夜之中,吞吐咂吮,水声啧啧,清晰可闻。
......含深点,再含深点,多用用舌头......
李既明像个初涉欢场的毛头小子,既紧张又兴奋地喘着气求她。
他的脑子,他的灵魂恍惚都已经被她一口一口地吮走了。
他眼下控制不住地只想侵略、想获取、想贯穿她身上一切阻碍、想在她的体内乱冲乱撞,想听她的呻吟在他的侵犯中臣服!
他更恨不得一辈子都待在她的身体里头,与她彻彻底底、生生世世长成一人!
可他不能。
可他并不能。
他胯下那团软肉并不肯成全他的妄想。
尽管欲火已在熊熊作祟,尽管姜云珠乖顺地伏在他胯下,用柔软的唇舌裹着他尽心尽力地舔了快有一刻钟!
那团尺寸巨大的软肉却仍只是软绵绵的一团肉。
他起不来。
他知道,他不会好了。
绵长无尽的痛楚,霎时排山倒海袭来,胯下唇舌宛如带齿锯刀狠狠地戳进了李既明的胸膛,凌迟完他所有内脏又慢慢抽出!
这种强烈的苦痛决绝地撞击着他的心神,让他几乎无法承受,喉中血腥浓烈得让他几欲窒息。
他紧紧攥着身下锦被,强自抑制心头痛楚,面无表情地看着屋顶,怔忡了许久,忽然勾起唇角慢慢一笑。
姜云珠,你还爱不爱我?
当然。姜云珠含着一截肉物,舔得口干舌燥,舌尖发疼。
她缓缓吐出口中肉物,抬起了头,望着眼前面色惨白的一张脸。
眼前这一个男人,能征善战,顶天立地。
他十六岁挂帅出征,领率千军布阵,守西北疆域,驱外邦鞑虏,横扫六合,浴血八荒,裂土封疆以一敌百,游刃有余!
他最年轻的时光都留在了祁西战场上,仅仅十年过去,姜氏半壁兵马尽在他的手中,九州疆土大半皆是他在沥血。
但此刻,这一个男人,苍白消瘦,周身透出虚浮孱弱狼狈之感,早已不见往日的威严肃穆、淡然清贵。
她心里若说不痛,那肯定是假的。
姜云珠抽出帕子,擦去落在他双腿间的津液,慢慢道,这辈子我都会爱你,甚至不管你爱不爱我,我必然都还是会爱你。
李既明似乎并不肯信,低低地吐了一口气,喃喃道,我昨日那样、那样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