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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忠骨、或凌然的气质来说,秦二爷与护宝行的兄弟们差远了。
一看就是很怕死的那种怂货。
不过,的确是个善人。
从他对待阿红,再到这一路上,对这些个酒栈的小二之类的,都极其和善。
这种和善不是做出来的,而是像老吊看到人,总是怂怂的一样,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
“妹子,你别担心,这地方登高望远,便于观察,而且,这酒窖底下直通粮道,我们能第一时间撤出去。”秦二爷给李彤之倒了一杯酒,放到桌边,“做人留一手,我设计粮道的时候,也做了密道。”
“你从一开始就想着逃?”李彤之有些意外。
“那当然了,万一要杀我,怎么办?留一手是必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嘛。”秦二爷眼皮也没抬,说道。
这么坦荡地当一个懦夫,也是少见。
“对对对,好死不如赖活着。”一旁的老吊连连附和,他喝得有点儿多,如果不是右手扣在镰刀上,看着就是以前的老吊,赔着笑,怂怂的、憨憨的,全无割头将军的威风。
“我之所以跟着去古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