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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真脸上阵红阵白,颇为无力的样子。
言子星却大大方方地道:“族长,乌吉,你们怎麽来了?快坐下,喝点马奶吧。”
纳日湖和乌吉围著方几,与言子星起坐下。
拓跋真却因为刚才自己被言子星抱住的样子被他们看见,浑身不自在,局促地了会儿,匆匆找个借口道:“我出去看看墨风。”说著逃命般离开了帐篷。
言子星无所谓地耸耸肩,对纳日湖和乌吉道:“阿真就是这样,总是不好意思,又不是娘们。”
纳日湖哈哈笑,道:“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现在阿真病好了,乌吉,看来以後咱们可不能不打招呼就随意来阿星他们的帐篷了。”
乌吉也笑眯眯地道:“阿星啊,你和你的契兄弟感情真好啊。”
言子星颇有些得意地道:“是啊。不然我们怎麽会私奔呢。”
自从他告诉纳日湖他们自己与拓跋真是契兄弟後,便将那套骗拓跋真的谎言想好了,只不过那时还不知道拓跋真会失忆,所以也只是粗略地说了说。好在纳日湖他们没有追根究底。
草原上的人,只会热情地善待客人,从不会问人来历。
纳日湖和乌吉又与言子星闲聊了几句,拓跋真‘照顾’完马匹後返了回来,与他们起围著方几坐在地毯上,喝著热气腾腾地马奶。
纳日湖觉得差不可以说正事了,便直言道:“马上就要春天了,草木生长,牛羊繁衍,正是我们草原上最繁忙的季节。我们部落的青壮年不,还有许人要负责出外贩马,牧场人手不足。现在阿真的身体在慢慢康复,阿星也可以放下心事了。既然你们暂时无处可去,不如留在我们部落可好?”
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