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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深深皱眉,闷哼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麽了?”
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
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