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艹,废柴这张乌鸦嘴。
容易在心底低咒了一声,扶着慕容清音的胳膊站稳。
因为头还有些晕,他只能软软地靠在慕容清音怀里:“我以为你不在。”
他也懒得装,反正之前话都说到那种程度了,也没什么可装的。
“陛下需要,臣可以一直在。”
慕容清音的反应终于正常了些,好歹没用那个恶心死人的称呼。
容易仰头看他,笑了一声:“你这样说话,倒是听着正常多了。”
他说着,忍不住低咳了两声:“这些天还顺?”
“呵,陛下还有心情问这个?”
慕容清音审视着容易,神色淡漠:“陛下知不知道自己如今是何种境地?”
“无所谓。”
容易觉得腿有些软,站的久了,推开他,在床上坐下,仰头看着慕容清音:“我只想活着,其他的,随便你要做什么吧。”
他笑了笑,笑容有些苍白:“慕容少主应该不至于为这个和我过不去吧?”
“还不舒服?”
慕容清音皱眉,在他身边坐下:“需要让太医来看看吗?”
“不看。”
容易靠在床边,抬眼看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多休息两天自然就好了,就别让我出去丢人现眼了。”
“何况,我现在见外人,你也不放心吧。”他自嘲地笑道。
“没有外人了,都是我的人。”
慕容清音观察着容易的反应,凤眸微眯:“陛下当真不介意?”
“我连禅位诏书都愿意给你写,我介意什么?”
容易扬起脸看他:“还是说,你喜欢我和以前一样?我也不是不行。”
他虽然不知道原身到底什么德行,但是废柴知道啊。
某个人若是不介意,他也可以试试。
“什么意思?”
慕容清音钳住容易的下巴,冷声问:“你到底是谁?”
“你说我是谁?”
容易也看着他,破罐子破摔:“我是容易。”
废柴说过,名字相当于一个符咒,同名的灵魂更契合。
所以他是容易,他也是容易。
“你,真的是夺舍的魂魄?”
慕容清音将信将疑,问出自己的疑问。
容易看着他那双带着怀疑的凤眸,一时有些不确定怎么回答了。
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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