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子归就磨出满脚底水泡。两个孩子要强,边疼得掉眼泪边往前挪。子释看看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天色已经不早了。当下决定,和长生人个,背着两个小的加紧赶程,好歹找个过夜的地方。
终于到了处村庄,静悄悄的毫无声息。唤了两声,没有人应。有的人家上着锁,有些却四门大开,里头空空落落,竟是去不复返的打算。
见到头家敞着门的院子,四个人就进去了。
“嘿,这家人真彻底,连床板都带走了。”子释跨过去,把床下的稻草搂出来铺平。
“床板能架在车上装东西,竖起来能挡风遮雨,必要的时候能当武器,劈了还能当柴烧……”长生边说边过来帮忙。
“有道理。”子释点头。顾长生是经验丰富的实用主义者。逃亡路上,有个这样的帮手,简直是上天恩赐。
稻草刚铺好,子周和子归立刻躺上去,不知是太舒服还是太累,眯着眼睛直哼哼。
“先不要睡。”子释道,“把脚上的泡处理了。”转头问长生:“刀呢?”
“刀不行。”长生说罢转身出去了。
子释看他副交给我的样子,干脆随他去,也坐在稻草上。这坐下来,立刻就想倒下,分不出到底哪里难受,只觉混混沌沌身酸痛。使劲睁着眼,生怕合上之后再没力气打开。等了会儿,正犹豫要不要爬起来出去看看,长生拎着桶水进来了,另只手里捏着几根褐色的长刺。
“你摘皂角刺做什么?”
“皂角刺?”低头瞧眼,“原来叫这个名字。我只是看它样子合用,掰了几根。”
连拉带拽,才把两个孩子弄起来,叫他们在床架子上坐着洗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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