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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神色都不太好。长生和他们在起,缘由虽然不同,心情却是差不的。
“这两天别出去了,也不要生火。”子释转头对长生说。
长生点点头。心想:我比你害怕。
又过了几天,忽然什么动静也没有了。大军压根儿没往南来,竟似撤了个干净。长生攀上树梢侦查番,西戎军队果然没了踪迹。
“真的走了。”
“不往南来……那应该是向东去了。”子释略微沉吟。
“为什么?”子周问。
“西戎兵惯于劫掠,不携粮草,故此从不在个地方久待。他们自西北来,渑城、涣阳等地早已肆虐空。彤城附近较大的城镇,是缭城,是信安,均需取道城南。除非……”
长生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心中暗惊。这文文弱弱的李子释说起时事军政,居然很有些见地,不单单是读圣贤讲风雅的少年书生。于是问:“除非什么?”
“除非他们取道城北,向东直扑东宁。”
“东宁不是很远么?”子周道。
“虽然要绕过慈利山,但官道平坦,并不难走。沿途尽是良田村落,也不愁补给……东宁向是水师镇守,等于没有防范。”子释轻叹声,“听说那里市面欣欣向荣,商旅往来如织,城中富户家财无法计算,比彤城还要繁华得……我要是西戎王,也不在这儿纠缠,先去吃那块肥肉。”
话说得客观,心情却非常低落,无从回避。
长生想起之前符定的计划是继续南下,如今却没有来。难道被李子释说中了?不知符定如何向父王解释自己的失踪。父王他……会怎么想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