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韩棋的父亲也有烟瘾,却不用烟斗,都是将草纸裁成张张长方形的纸片,将烟丝捏进去裹起来就当烟抽了。韩棋曾帮他卷过很长段时间的烟,那淡淡的烟丝味深入脑海。父亲总是说自己做的烟抽起来味道好,韩棋却是知道他曾将别人散给他的香烟都守收着,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点着,吸两口就又掐灭了,小心的藏起来。
后来十六岁的那年,韩棋从h省回来给他带了两条玉溪。那两条烟被父亲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包装精美的盒子掉在雨地上被泥水溅得斑斑点点。那时父亲已经瘸了,隔着雨幕瞪圆了通红双眼。他不知道那下砸断了他与儿子之间的最后点亲情,韩棋只默默地看着他,转身走进雨幕,再也没回来过。
香软的东西再次被放入口中,股香甜的汁液流进嘴里,这是……刚才自己吸的是……母乳?!他似乎有些头绪了,他这是……回到了小时候?可自己明明应该是被烧死了才对啊?这是怎么回事?
头顶的泣声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
“他爸,咱能留着他自己养么?”韩棋心颤,又要……被抛弃了吗?
“养啥?”男人瞪着眼反问,见了女人通红的眼睛却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咱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说养不起,就娃这身子,还不定能养活哩!”
“养的活!养的活啊!”女人忙说,“我舍不得啊!这是俺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他爸!咱咬咬牙不就挺过去了吗?”
“唉!”男人叹了口气,狠狠抽了口烟,半天才闷着声说:“这娃儿,半男不女的,身子骨又差!大夫都说了要精贵着养,咱家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咋养?”
女人仍哭着,男人叹了口气,扔了烟,把夺过女人怀里的孩子,低头就看见韩棋正睁着晶亮的眼睛看着他,男人有些怔楞,眼中闪过丝不忍。女人在旁边呜咽着……
男人狠了狠心,把他放在了田头,有些粗糙的手划过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