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腿,割断大动脉,那血哗哗的飙出来,比胸口挨一刀恐怖到哪去了。
她也不懂,大动脉也没伤过,连个常识都没有,说啥信啥,然后在男人的描述中,趴地上看着他。
但她其实知道,因为医生说了,胸口上落下的后遗症,是实质性的,不可挽回的创伤,也不是他三言两语推开然后安抚就能让女人不在内疚。
“那…那我们起来不。”
“哦,好。”
神秘的招魂仪式正式结束,她斜坐在电瓶车上,男人边走边推着,眼神时不时飘过来,说了几句,说咱们现在是不是朋友了,她点点头,他又问,问能不能发现成,像何绅那样的情人关系。
“不行。”
“没了你我会死的。”
他扭过头去,神情相当落寞,她拍拍他肩膀,他低头在另一个肩膀上蹭,然后扭过头来看着她。
秋安纯翘着二郎腿,坐在电瓶车上。男人就跟牵着头小毛驴似的载着女人,在路边缓慢往家走。
“你不止坏,我每次说不要你都说要。”
“栓狗似的拴着我,我是人啊。”
他点头,女人继续说,说他当时不洗澡,要干完了出门前才洗,故意用胡渣刮她脸颊。
小嘴叭叭个没完,列了无数个百大罪行出来,他怕她口渴,在报刊亭旁停下来买了瓶水给她,秋安纯结果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幽幽说了句。
“你就救我那天,我才觉着你这人,像个男人。”
“救你那天?”
“医务室。”
“噢…那,那你,那天是不是,会喜欢我一点点。”
他问她,秋安纯没说话。
他是暗淡的,抱过来都是一大团漆黑的影,就是那天稍微亮了一丢丢,就也只是这样。
他特别丧气,感觉好像没抓住机会一样,烦的扭过头去,秋安纯喝完水说还有小半瓶呢,你要不要喝,他摇头在搞自闭,说不要,又突然想起是个间接接吻的机会,把瓶子拿过去,嘴对嘴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
“神经病。”
“嗯。”
然后车慢悠悠走。
跟在他们不远处,一辆黑车里,秘书开出走路龟爬的速度,问着后座沉默不语的男人。
“二少爷看起挺开心的。”
“比跟您在一起要开心多了。”
男人没说话,挑了挑眉毛,秘书壮着胆子,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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