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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咳,就咳了两分锺。
萧南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很快就继续写了下去。
“身体的强悍,并没有极限。问题是,超越任何处细微的极限,都会给身体带来难以磨灭的伤害,这种损伤,该如何有效地克服?”
萧南再次停了下来,喃喃自语了起来:“我绝不相信军部不明白身体乃根本的道理,只是技术流见效快,在基数如此之大的联邦军队中,大部分的军人都是用速成法来训练的。但是军部的军神似乎也是太少了,恐怕军部研究所在现阶段,也并没有最妥善的练体方式。”
“假如……假如我的设想全部完善的话,可以无顾虑地铁血训练超越极限……那麽……”
他说到这里,细长的眼睛里已经闪过狂热得近乎恐怖的光芒。
只是那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显得越发的没有血色,白得,就像是张薄薄的纸。
“噗”的声,赤红的血迹下子染上了笔记本,萧南脸漠然地抽出旁边的纸巾,把笔记本和嘴角的血痕都擦拭干净。
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伸进衬衫的口袋里,费力地掏了半天,终於掏出了张照片。
照片显然已经有了些年头,边边角角都有些磨损。
上面是个笑得露出两个浅浅酒窝的美丽女人。
女人很年轻,怀里抱著只雪白的小猫,神情温柔像是春日最和煦的抹阳光。
“妈妈……”萧南苍白的手指在女人的脸颊上抚摸著。
“我可能撑不到二十岁了吧……妈妈,我很快就要去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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