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脖颈间,那块世代相传的玉佩,此刻也被鲜血浸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很快,萧九尧就消失在了原地。
......
“小月啊,你将欠我们的钱还了吧,你一个月这么高的工资,为啥还拖着我们!”
云昭月拉着自家大伯母走到一边:“大伯母,我不是不还啊,现在还欠我一个同事很多,我先还完她,再还你家的。”
“你堂哥现在就等着这笔钱定亲啊,你不能这样干啊!”
大伯母听闻她有钱却不先还自家,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
“大伯母,我会还的,但你不能到公司来啊!”
“我给你打电话你接过几次?”大伯母说到这更加不满。
“你每次打过来我都在开会,不方便啊!”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直接告诉我。什么时候还钱!”
大伯母是农村人,几嗓子下去很快让人注意到了这边。
“大伯母,我这就去想办法好不好?你别在公司这样闹,丢了工作我就更还不起了。”
大伯母却不管这么多,“月底,你把钱打我卡上,否则我还来,你自己看着办!”
云昭月怔在原地,看着大伯母扭着肥硕的身体走了。
天黑后,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踏入狭小的出租屋,一天的忙碌与疲惫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云昭月无力地倒在床上,四周的寂静似乎能吞噬一切声响,唯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提醒着她这座城市的不眠。
片刻的休憩后,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她缓缓坐起,拉开了床头的抽屉。
一块古朴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这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遗物,说是她那从没有见过的父亲给的传家至宝。
母亲生前重病,借了许多外债,今天大伯母已经追债到了公司,她在同事面前颜面尽失,生活也是雪上加霜。
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明日去典当行问问,这玉佩能不能卖点钱。
次日周六。
云昭月早早起来,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了一下,煮了一碗面条,吃饱喝足后,在帆布口袋里装上了那枚玉佩出了门。
直奔她见过的那家典当行去了。
结果,她来早了,典当行还没开门。
云昭月从口袋里摸出了玉佩,阳光下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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