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样貌,此时却被情欲压着,蹙起了眉眯起了眼,绝对的英俊却成了诱人的淫荡,他结实的胸膛挺出了两个小尖,红肿高起,磨在石子上令他哀吟却欢喜着。
他的肠道密密和野兽合着,移动便是拉扯,野兽的下身还是不停的抽插着,他声声高起又低的呻吟响在这丛林上空。
野兽尖硬的前端每每插磨到他敏感的栗状体,他失神泣然,双眼睁大的滑出泪,下身阳具又被逼的开始吐液。他被插到极点,体内仿佛溶成滩水,而野兽仍搅乱这滩热池,他双脚肌肉渐渐筋癴,肛口愈发紧。
野兽被箍的低吼起来,开始深深的往他体内用力顶,抽出点却进去,狠狠狠的往深里插,往深里磨,冬离完全无法思考,下身湿的踏糊涂,全身肌肉都绷紧在兴奋状态,他被野兽带到情交的极至,接触的地方是那么火烫和密不可分。
他觉得自己已然不是个男人,而是完成造给野兽欢爱的雌兽,他们那么切合,仿佛出生就是要在起,离了便不是完整的个体。
“啊啊......兽......啊嗯......啊啊......”
在他被野兽进出的快喘不过气的当口,那狂风骤雨突然又停下,他敏感的知道野兽的阳具在他体内狂乱的抖着──那是快喷发的前兆,野兽下身不自觉的移动几下,冬离连着带动,他哼呜几声,酥软的腰身又高迎起──以含着野兽阳具的姿态,就像个等待受精的母兽。
野兽下腹毛被冬离身上的汗水染湿,那皮毛紧紧黏着他的臀上,那具大的阴茎被完全的扣在他的体内,那野兽还在大颤,冬离却已耐不住,肠壁贪婪的收缩正压挤着野兽想要迫出对方的淫液。
就在当下,野兽用力将冬离压抵在石上,低吼出口,精口大开,波波注进冬离每处的肠壁,野兽射精十分持久,每射巨大的前端皆乱颤,波波淫液都十分强劲,冬离却十分欢喜这被激射入体和阳具急颤的快感,他淌出唾液唇角上扬表情淫乱,肛口溢出几滴浓汁,的却在他体内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