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自己除了躺床上被男人操了几年之外,其实是一只井底的蛙。
不过拍摄现场确实挺有意思,她有时候会经常装成助理后勤人员来看沈途,在一月底这期间,看他们加紧赶工进行某电影的最后收尾阶段。
沈途平时没什么耐心,人有点耍脾气,有点说风就是雨的冲动感,不过拍戏时架势挺专业,而且敬业,比起一些老演员态度都还认真点。
那天排了个大戏,算是全影最高潮,女主是某个学堂教师,在上海沦陷时,与男特务最后一次离别的对手戏。那天群众演员尤其之多,人潮拥挤,两个人即使抓得再紧,还是被命运和编剧所迫分开了。火车轰鸣下,很多维持秩序的士兵们朝天开枪,但百姓们都顾不着,纷纷想要逃离上海。
沈途撕心裂肺吼了女主名字大半个小时,脖颈都吼红了,导演偏偏选了个喷口水那一段,说很有震撼力。大批群众演员累得要死,导演让各位休息会,他穿着军大衣正巧路过,就看温柯趴地上装死,穿着特别厚实,棉袄棉裤,特别土。
“你干嘛?”
“装…装死。”
温柯趴在地上,指尖偷着指了指旁边,说刚被当成群众演员拉过来了,就演那个“士兵朝天开枪时不小心走火一枪崩了她的腿,然后被踩踏致死的倒霉鬼。”
“…?”
“我…可以起来了么。”
温柯问他,沈途说不能,慢悠悠蹲旁边,两个人隔了几步距离,一个在装死,一个在憋笑。
“论躺着赚钱,我是专业的。”
“那确实,谁能比过你啊。”
沈途搭茬,双手踹进衣服袖口,看了圈周围,轻轻踹了踹温柯鞋底,说地上凉,逗她的,没听到导演放话喊休息了么。温柯慢悠悠起来,拍身上的灰尘。
“演戏好玩么。”
“嗯。”
“挺有意思。”
而且往地上一倒又不累人,还能拿钱,多好。
温柯上镜了,0.5秒,镜头上就钢镚大小,一个圆咕隆咚的麻花辫后脑勺,枪一响,腿跟着一瘸,哎呀妈呀俩手一扑腾就倒下了,还给自己加戏,抽搐了两下。就跟被人家抹了脖子似的,死不瞑目那感觉。
内心os,这辆列车注定没有我的位置,我随着上海一起沦陷,列车带不走的东西,通通成了日本人的腐乳。
“是俘虏。”
“我只是嘴巴有点冻着了。”
她解释,其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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