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似的,男人们淫言秽语,让她把逼自己分开,乖巧点操起来不受累,能少吃些骨头。
温柯摊在床上,满脸的血,侧头看着水泥墙贴了很多报纸印,老旧的破房子里,几乎跟当初暗淡的屋子重叠。魏子天的脸也与那个男人重叠,墙外的光折射而进,打在他那张脸上,像是故意为之,它们遮挡住温柯的视线,仿若灼烧般烫着她整个瞳孔。
“这疤真丑。”
魏子天躬身离近了拍摄,肚皮上有一道痕迹明显的刀疤,像有哪个深仇大恨似人故意捅进去,想让置她于死地似的。
有个这么丑的疤,怎么当上流婊子?他百无聊赖的拍,百无聊赖的讽了几句,而这时候的温柯,因为魏子天敲她头上的三瓶酒,在纵横交错光斑下,崩溃且泪流满面。
天黑的时候她回不了家,她从家门口离开也就没想过回去,因为沉哥说了句话。
“我就是你的家。”
那时候温柯17岁,班里最嫩的小姑娘,活着的样子要用个比喻,她就是爷爷往灶台里添的最后一把柴火。如果有一天要去死,先把记者喊来,然后站在塘桥江上往下跳,情声声雨蒙蒙里赵薇那么演,她也那么演,这就是温柯。
魏子天情绪并不高,此时床上女人却跟疯了似的张牙舞爪起身,满手的血染红了摄像镜头,疤痕看起更为丑陋,温柯一声惊叫让周围男人都吓了一跳,魏子天眉头轻蹙,盯着手腕看,温柯牢牢把他抓住,鼻音很重,血与泪满脸混杂,声线发抖。
“天哥...让他们轻点...好不好。”
看吧,我说的对不对。
魏子天这个男人睚眦必报,忙着把视频带回去坐病床边哄他刚泡上的宝贝。看看这个打你的婊子下场多惨,你看她身上蜿蜒丑陋的疤,你看她被操时像块破布似的晃。你看,你看,这就是温柯。
“求我干什么,求他们啊。”
魏子天手一挥,挣脱开温柯的手,手臂上留下两道血迹,他现在只想赶紧换套干净的衣服洗个澡,把摄像机卡取出后,吩咐旁边某个男人,说事儿办完了,给她加一瓶酒,便转身离去。
人饿了会吃饭,渴了会喝水,天黑会回家。
她出那个屋子时已经半条命了,男人们都很爽,觉着操起来过瘾,意想不到的发泄了个完全,他们带着昏迷不醒的温柯上车,在离去之前让其中一个年轻的手下敲剩下的三瓶酒,男人脸色有点畏缩,最后一瓶当那么多人的面,装作没拿稳似的落地上摔碎了,温柯耷拉着眼,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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