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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南烟见他不吭声,侧目看去,“怎么啦?”
皇帝无奈地道:“你这算不算是欺负我?”
俞南烟笑起来,“要我亲手画你的话,怕是很难。”
“那也不能那么敷衍我啊,哪怕你画山水风景,也不能将我送给你的画像又退回来。”
“是我欠考虑了。”俞南烟歉然道,“那我试试吧。”
“好!”
随即,俞南烟问起了洪家父子的事,“我来的路上,听说洪家父子二人在受刑呢。”
“该打。依我的意思,想要杖责六十八十的,可是太傅说不行,行刑的人都会下重手,超过五十就能将人打死,我只好不情不愿地写了杖责二十。”
俞南烟忍俊不禁,“我猜就是这样。哥哥今日情绪还好么?”
“好啊。没事人似的。”皇帝笑道,“还问我呢,为何高兴得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顿了顿又问,“太傅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说过几句话。”
皇帝瞪大了眼睛,“只找你说了几句话而已?”他和南烟的婚事,在太傅眼里是芝麻绿豆的小事么?
“原本应该是有不少话要说的,专门叫人唤我到了书房,后来好像是跟我没辙,就让我滚回房里去了。”俞南烟嘟了嘟嘴,笑,“换了谁,大抵都没心情再说什么。”
皇帝满腹好奇,“你都说了些什么?”
俞南烟抿了抿唇,“还能是什么话,在你身边久了,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偷懒。”
“好南烟,”皇帝没忍住,握住了她的手,“跟我说说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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