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的美感。如同十八世纪的英国绅士,古板、谨慎又暗藏高傲。
言峰绮礼隔着张矮桌默默看着,不管是他施展魔术时钢琴家般灵活修长的手指还是随着声带的震动而在脖颈上滑动的喉结,都让他内心微妙的激昂和悸动着。远坂时臣对魔术的专注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立体而生动起来。
言词和动作上的生硬和抗拒都无法掩盖时臣隐藏在魔术背后的优雅与知性。
所以,言峰绮礼只是这样看着,就感觉自己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之处已经充血肿胀,硬实如铁,然而,即便已经濒临爆发,言峰绮礼刚毅的面容上也不见丝毫破绽。他依旧镇定而虔诚,如同无数次在十字架下的祈祷般。
终于,他按捺不住灼烧灵魂的冲动,铿锵有力的吐出半个句子来:“阶职的数值调整在正式的圣杯战争中也是提前按照某种规则事先固定的?”
“不错。”远坂时臣结束两小节的显影魔术,把地图固定在矮桌中间的空气里,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嘉许来:“绮礼君虽然对圣杯战争了解不,直觉却很敏锐。数值的调整,的确是大圣杯依照外侧的法则衍生出的种必然。其中archer阶职的独立行动、caster阶职的魔力、还有saber阶职的对魔力以及rider阶职的骑乘都在数值上浮的范围内。”
“在刚刚的阶职数据调整里,远坂族长没有提到berserker和assassin是不是位于这两个英灵王座上的从者本身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言峰绮礼注意到时臣明显的情绪波动,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让他开心些,这个追问对绮礼而言堪比直白的讨好。
对远坂时臣而言,这样的对话不过是魔术知识的传授和交流,哪怕他看在两家世交的分上解释的比平日细致几分,也大部分只是对自己记忆库的梳理和再现,根本没花少心思进去。他自然不会意识到,初次见面的后面坦然的求知欲里隐藏着什么阴暗偏执的私.欲,这份疏忽和不敏锐让日后时臣在面对言峰绮礼感情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空虚和慌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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