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勾连,没有过往仇怨。即便是做法有些天真可笑,也不过是稍微疏远些就好了。
这不是清次第次喝酒。lancer被召唤出来的这几个年头里已经遇到过好几次,只是以往都只是在清次父亲离开的日子稍微怀念下现世父亲的形貌和仪态,浅藏辄止。唯独这次,清次喝了很,而且很快就醉都不省人事。
在lancer的认知里,战士和酒是密不可分的个整体。在某些场合饮酒甚至能彰显气魄鼓舞斗志,虽然自己的主人现在迫于外侧的法则隐藏在名为“间桐清次”的容器里。但以他生前的高贵身份,酒精和荣耀当是熟悉之物。
因而,这次醉酒是两人都没有意料到的。还没能脱离从者身份的lancer现在所能做的,也无非是把自己的主人背到个空气清新的地方,默默陪伴罢了。既然已经把安定区的喰种不分青红皂白的揍了个半死,那么即便是那件气氛微妙的咖啡店也回不去了。
无意识的,lancer背着清次来到了海岸边。以远超常识的速度,在短短两个小时里,就步行穿过了几百公里的距离。这在库丘林的时代,几乎是出征的士兵们急行军的日常,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功绩。
lancer比谁都清楚,哪怕他现在以毫无破绽的姿态屹立在英灵之座上,内心亦是惶恐的。因为库丘林此人,终其生,毫无荣耀。他反复被魔女的毒计玩弄于鼓掌之上,亲手杀死了儿子,害死了追随半生的友人,最后甚至连自己直守护的国土亦分崩离析。
他的生都是错误。库兰的猛犬说到底不过是连朋友也不能守护的败亡者。他的尸体被邪神的乌鸦吞噬,他的魔枪最终残忍的贯穿了自己的心脏。他的败亡被吟游诗人们反复传唱,七弦琴里飘荡的音符亦不知是在嘲笑或是叹息。
也许是这样的失败太过狼狈,又或者是父神的威光尚有余荫。在亡灵徘徊的三岔口上,库丘林的名字永久被存留在英灵的伟座上,败亡的耻辱千年轮回亦无法洗脱。这样的英雄,无疑只是个笑话。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