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昆虫的叫声通过窗户传到屋里,整个世界都是在走向死亡的寂静。好一会儿,她坐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肩带,将睡裙下摆放下遮住只剩下|雷丝||內裤|的腿,坐在床沿,套上自己的拖鞋。
“你呼出的气息里面全都是另一个女人的味道。”她说。
我无地自容,不想承认,但什么又都瞒不住,我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脚尖,什么也不敢说,不敢看她。我感到她正在走出房门,我很想对她说声对不起。但过错铸成,覆水难收,道歉已无用处,只会平添纷扰。我希望她赶紧走,又希望她永远留下,只为平复我悔恨、自责又往事斑驳的心。她穿好拖鞋,一言不发的走出房门。
我彻夜无眠,凌晨五点钟我便逃离我的房间,逃离我的那个院子。我蹑手蹑脚的打开自己的房门,轻轻地锁上,生怕弄出丁点儿声音,打破黎明的寂静让隔壁察觉。空气潮湿,院中的木棉树安静伫立,蚊子爬上我裸露的胳膊,微风拂面,隐隐约约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汽笛的声音。我沿着两旁种满弧尾椰子树的街道,用了一个多小时走到海边,太阳正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
从她离开我的房间之后,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感到自责和恐惧,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可怕的魔法。我被这个问题困扰了一晚上,又将我困扰在海边整整一个上午。直到同事打电话让我回公司工作。我回到公司为一个客户画肖像,画到一半的时候,客户说我给他画的画里面透着一股子萎靡不振,会影响到他的财运。我又重新画,新的画画到一半的时候,他又说我的画里面透着暮气沉沉的忧伤,会影响他的家庭和睦。我再打算重新画的时候,夜色已经笼罩了大地。“算了,不用画了。”客户说:“你看起来需要睡眠。”那幅画第二天被安排给了另一个同事。
我去颍秀那栋古老的房子寻找安逸,只因怕回到那座院子遇到她不知道该不该给她打招呼,或者该如何给她打招呼。颍秀正在为工作的事焦头烂额,自从和导购彻底断了之后,他把一门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那场恋爱仿佛让让他喝醉了,一直酒醉不醒,在公司大吹大擂,大包大揽,拍着|匈胸|对公司保证自己会完成公司要推掉的一个项目。然后让公司给他分配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