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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我住的地方,飓风和大雨的那些天,我很担心我的屋子会被挂进海里,但幸好,我临走的时候按照颍秀说的,将两面的窗户用木板钉了个严严实实。因为半个月没有住人,加之大雨,屋内充斥着冷清和潮湿的味道。我拆窗户上钉的木板用了一个多小时,木板上爬满了喜欢潮湿环境的昆虫,密密麻麻的,有些软体动物看着让人恶心。我也想和颍秀一样将它们烧掉,但最后都饶他们不死,将木板连同他们一起扔到了草丛里。
我租的房子距离颍秀住的地方有十几公里的距离,那是我在找到这份稳定工作之后租的。房子在城市郊区一个古老又偏僻的小院子里,在那个院子里生活,总让我想起从书上读到的几十年前的民国生活风尚。我的房子在二楼,没有遭到大雨的波及,一楼的屋子连床都被淹掉。房子所在的区域远离市区,晚上过了十点半万籁俱静,只能听见我隔壁那个肥胖的中年男人的鼾声,他只住了三个月,就因为鼾声太大遭到住户投诉,最终搬走。我是整个院子住户里面唯一的一个单身汉,我住了快一年的时候,曾经住鼾声很大的男人的房间搬进来一个单身的女孩儿,她刚毕业,在一家酒店的大厅里面弹钢琴。
我第一次见她是在一次出差回来的晚上,我坐了四个小时的飞机,和同事从整个国家最北边的一座城市飞回来。我曾要求公司将机票换成火车票,那是一条不可多得的火车线路,虽然要在火车上渡过四十二个小时。但我们可以买个软卧,在两天的时间内看到从寒冷到温暖的逐渐变化,我很想知道这种变化和绘画上的渐变颜色是不是一样。但公司却让我以工作为重。
“可恶的老板。”同事在飞机上说:“除过云,什么也看不到。”
下了机场大巴,刚好赶上路过我住的地方的最后一趟公交车,到院子已经是二十一点了。路过她屋子的时候,门虚掩着,我心中想这个房间搬来了一个新的住户。我朝她屋里看了一下,什么也没看到。我收拾完东西,像往常一样,去阳台的另一面吹风。经过她房门的时候,她也刚好开门出来,我那时赤裸着上身,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阳台比较窄,我经过时离她的房门很近。她一开门就看到上身赤裸的我,光线比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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