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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了一口气,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搁在耳朵上,轻轻的说了句:“喂。”
“娄禹其。”那边的声音很平淡:“我下午六点半去画室,你去不?”
“嗯,去。”我问:“在哪个画室?”
“实训楼,605。”她说:“那你就来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从上次在图书馆她突然间离开之后,好几天,我再也没见过她。她依然没有忘记和我的约定,在画室画画的时候通知我。
我带着她的笔记本,在冬天十八点半的夜晚去实训楼的605室。我上了楼梯,我知道605画室怎么走。整个六楼非常的安静,楼道的声控灯被我吵醒,发出的光把五楼从楼梯反射的光压了下去。605房间的门口露出明亮的光线。我对这一层楼不是很熟悉,这是第二次上这层楼,我们上课的画室在这栋楼的三层,我偶尔为了安静会在上绘画课的时候上到四楼或者五楼的楼道边的椅子上坐会儿,但从没上过六楼。第一次上六楼是为欧老师送画,他存放画的教室在走廊的另一端。
我走到605的门口,看到她坐在画室中间点儿的位置,正用笔在画面上点着。里面还架着几幅未完成画,我想应该是别人的。我对她打了声招呼,她停下笔,朝门口看着我。眼神和我上次在图书馆最后一次见她时的一样,平静中带有些愠怒和似乎要看透我五脏六腑的质问。不过一会儿就恢复正常。
“笔记本带了么?”她问。
我愣了一下,我拿笔记本的那只手很自然的在身后藏着,然后也对他她笑了一下。
“带了。”我说:“你那天忘在图书馆了。”
她知道我带走了她的笔记本,在电话里面她并没有说让我带上她的笔记本,但她知道我一定会带的。这让我有了一种和她心照不宣的知己感。我猜想,她那天走出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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