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壶中便算中,不中则罚酒。
很快九轮过去,喝倒了十一个。
第十一个惨了些,最后一盏还没喝完,蓦地扔下酒爵闯开两步就弯腰吐去了。
一阵哄堂大笑,戚王也笑笑,看向雁逸:“我记得你身边的护卫长颇善投壶?”
“主上是说简临?”雁逸心弦一紧而未显露,抿了口酒,“简家在他之前都是文人墨客,玩乐的东西大多擅长。”
而后又平静地续道:“主上若要叫他来,臣找人跟他轮个职?”
“孟哲君既然给他派了活,就不必让他来回跑了。”戚王略一笑,看看正从壶前退开,懊恼地去饮罚酒的将领,一引,“该你了。”
雁逸也一笑,便起了身,取了箭矢站在壶前稍作瞄准,一投即中!
“好!”周围一片叫好,有人起哄道:“上将军是不是从开局到现在没喝过一杯罚酒?”
“哎?还真是!”有人进一步说,“是不是就上将军还没喝过罚酒?”
旋即就有人反应过来:“不是……”他一碰方才说话那人的胳膊,声音低了,“主上也没喝过。”
上将军投完就是戚王投,这话说得实在“是时候”。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关注这一轮戚王会不会喝罚酒,弄得席间都安静了。
嬴焕倒没在意,彷如不知地一笑,离席去取箭。
他执箭间几乎所有人都替他屏了息,或紧张或兴奋地等着这一箭投出……
戚王却忽地想起一事般:“雁逸。”
雁逸微凛,抱拳:“臣在。”
戚王偏头看向他:“昨日你说此战若赢,要本王应你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