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赵秉钧,一边给段祺瑞倒酒,一边说道。
“这一次为了芝泉兄你的事,大帅倒是没有破费什么.”
此时,似乎赵秉钧忽然想到涉及袁世凯的事情,他不方便多说给段祺瑞。
赵秉钧很清楚,袁世凯这一次所做之事事关重大,万一出现问题,就很可能让袁世凯威信扫地,不说从此退出朝堂,此后一蹶不振可是大概率的事情。
可话以说出口,又见段祺瑞正等着他的后话,此时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极易引起段祺瑞的误会。
若是如此,刚刚替袁世凯挽回的段祺瑞的心,恐怕会就此远去,再也难以回到袁世凯这里。
略微斟酌一下,赵秉钧说道。
“这一次大帅之所以没有多破费,是因为大帅不久前,刚刚在奕劻老儿身上很是破费了一大笔,这点小”
“芝泉兄这件事,那老儿总要给大帅一些面子的,更何况,大帅也没有强他所难,只是要他免除芝泉兄的牢狱之灾,他哪还好意思再伸手。”
知道是赵秉钧不小心说漏了嘴,不得不说事情原委,段祺瑞也为介意。
虽然段祺瑞不清楚袁世凯给奕劻送上大笔钱财是为了何事,可袁世凯也总算为他的事情出了力,哪怕按照赵秉钧未说完的话来说,只是一件小事情,对于袁世凯,也只是举手之劳。
可段祺瑞还是觉得,他又欠了袁世凯的一个极大的人情。
段祺瑞点点头说道,“我就要离开京师回乡去了,明天上午就得走,咱们还是有缘再见,我总要去大帅那里打声招呼。”
这一次,不待段祺瑞起身,赵秉钧就说道。
“芝泉兄稍安勿躁,大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