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稍有些酒量的人都能喝十瓶八瓶的,我们还是喝这个吧。”
赵秉钧接着又很有些感慨地说,“滕兴甫赚钱的手段的确无人能及,居然也在天津弄出了这种洋人的酒水,虽然初尝起来味道还不觉怎样,可在这么热的天气里,喝这冰镇过的啤酒倒是的确消暑。”
这种天津产的啤酒,段祺瑞是知道的,军校中的许多教习在夏季都喜欢喝,至于那些德国教习,更是喜欢得紧。
而段祺瑞对于啤酒并不陌生,更不反感,十多年前他在德国时,早已经领略过。
段祺瑞只是随着赵秉钧端起啤酒杯,略微尝了一口就放下杯子,静静地等着赵秉钧的下文。
见状,赵秉钧不由苦笑一声,叹口气道。
“芝泉兄,我想你还是在怨大帅没有对你伸出援手,以至于让你被革去职衔!”
段祺瑞不易察觉地轻“哼”一声道,“智庵兄差矣,大帅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怎敢怨恨大帅。”
赵秉钧点点头道,“芝泉兄所见极是,原豫军六镇之人,又有几人没受过大帅的恩惠,我等确不该对大帅妄加责难。”
“不只是芝泉兄和王聘卿、冯华甫一干出身北洋武备学堂的人,就是我赵秉钧,也一样受过大帅隆恩,的确是此生难以为报啊!”
赵秉钧叹口气道,“就说芝泉兄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受到铁良之辈羞辱,可毕竟仅是革去职衔而已,能在对你恨之入骨的铁良那里免去牢狱之灾,这就是天大的幸事。”
赵秉钧看着段祺瑞笑问道,“不知芝泉兄可知个中缘由?”
赵秉钧的话,让段祺瑞微微一愣,迟疑着问道。
“智庵兄的意思,莫非大帅施以援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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