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五味杂陈,甚至神态上,也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
拉着段祺瑞的车夫很健谈,虽然刚跑了一段路就已经汗流浃背,可还是边跑边试探着说道。
“这位大人,您应该是要坐火车出远门吧?”
虽然段祺瑞没有了军衔,可一身军装以及他的年龄气质,都表明他并不是普通人,车夫们会和各色人打交道,看人还是很有眼光的。
听了车夫的话,又听车夫的口音应该是天津人,就随口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要坐火车出远门?”
拉着车小跑着的车夫,头也不回地笑着回答。
“大人的随从提着皮箱,大人又是去永定门内的顺德客栈,那里是距离火车站是最近的一家客栈,大人不是要出远门又会是做什么。”
车夫接着又说道,“我的家就在永定门外,也经常拉客人去车站,对于去天津、汉口,甚至去张家口的火车车次都熟悉的很,大人如果坐火车,我可以告诉您开往各处的火车在马家堡车站的开车时间。”
“哦!”
段祺瑞不由问道,“那你说说,明天上午去天津和保定的火车都是几点的?”
车夫想也不想就答道,“这两个方向,都是上下午各两趟,去天津的是上午卯时末,去保定的还要再等一个时辰后。”
车夫随即又说道,“大人,来往天津的客人很多,火车票可不好买,尤其是头等车更是一票难求,都要提前好几天预定的,否则根本就买不到。”
在滕毓藻的主持下,天津新式工厂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而且他们不仅能生产出几乎所有以往洋人才会有的东西,甚至据说他们还生产出了很多洋人们也比不了的商品,以至于这几年来,天津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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