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兴甫说,学生们剪辫,仅仅是为了训练方便而已,绝对不会和总办、帮办二人有任何关系,更不会和gmd有任何关联,他愿意为学生们和芝泉以及张锡元作保。”
“而且,他还说,为了保证军校里几十个德国教习的安全,避免引发外交争端,他已经命令保定兵工厂护厂队出面,在军校外设立警戒线,防止有人激发事端,危及军校内学生和教习的安全,尤其是防止有人假借朝廷名义,危及到德国教习的安全。”
“我过来时,庆王已经被太后急着招进宫中去了。”
赵秉钧一口气说完,也似乎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愁眉苦脸地看向袁世凯。
如果说陆军部派兵去军校抓人的事,让王士珍有些激愤,那么现在赵秉钧所说的关于滕毓藻在记者会上的话,就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了。
滕毓藻的一番言论,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在挑战朝廷的权威,说是逼宫都一点不为过。
就比如,他公然要求内阁总理最晚要在明年一月一日确定下来,否则就容易引发动乱,这就是在公然威胁朝廷。
赵秉钧说完,袁世凯也愣怔了半晌,好半天才发现,厅里的其余三人都正在呆呆地看着他,袁世凯忽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而且,袁世凯笑得还似乎畅快至极,这更让几人有些如坠雾中,完全摸不着头脑。
在这个时候,袁世凯怎么还能笑得出来,王士珍最先有些担心起来,忙喊道。
“大帅!你没事吧!”
在王士珍有些焦急的呼喊声中,袁世凯这才收住笑声,只是脸上已经全然不见一丝愁容,代之换上的则是满脸难以掩饰的笑意说道。
“你们怎么都愁眉不展?滕兴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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