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用力一点,可他都没有,他忍着自己鼓胀难捱的下体,呼吸里也有不易察觉的颤抖,一下又一下,将自己满腔的温柔,全部渡给她。
她爱这一刻,胜过窗外洁白空灵的雪景。
她没有再怕,而是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沈时停下来去看她,在那一瞬间无法掩藏的真意里,秦念看明白了他的谨慎。
她脸上挂着泪,两只手还在身下扒着那两片肉唇,也胆怯于他身为在上者的压迫感,甚至并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可她还是忍不住要想叫他,好像这一声“主人”胜过千万句关于爱的陈述。
沈时没有等来她的下文,只听见她又颤声叫他主人。
他好像明白了她羞于表达的意思,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嘴唇,撬开唇瓣的同时,身下也再次冲破紧致的入口,将自己的肉身送进她潮热的肉穴里。
她的肉体太销魂,然而最能让他起心动念的,永远都是她小声叫出口的那一声主人。
温柔和野蛮缠绕并生,羞辱与快感也彼此催化,明明都是带着刺的矛盾,然而他们两个人却在这其间找到了共生的可能,就像此刻他们袒露肉体,注视着身体的交合也并非荒淫弃礼,相反的,那是他们诚实而勇气可嘉地接纳了身体欢愉的来处。
沈时这一次将身下完整地塞入她的肉穴,及至最后,他感觉到她容纳得有些艰难,怀里的人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放过她,看着两人的身下,根部尚未完全进入,可她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然后说了一句,他十分想立刻揍她屁股的话。
快感渐渐淹没理智,秦念只是在淫喘之间下意识地跟他求饶而已:“能不能……小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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