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有些紧张,一再问我曾米青的那头熊老公在不在
家。
「她老公在不在家有那么重要吗?您还不相信我啊老大,我绝对保证您的安
全了,等这事玉成了,我再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这娘们的故事,绝对的女淫中的战
斗机。」
「你上次说的是航空母舰。」仇老板特么认真的纠正我。
「哦,航空母舰,航空母舰。」我赶紧点头,然后再好一番保证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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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了些
仇老板的顾虑,接着到了地儿我领着仇老板敲开了曾公馆的门。
「哗!」这曾公馆的门一开,就见眼前一阵艳光闪过差点没把老子眼睛晃瞎,
一股浓烈的香气扑来把老子熏了个口堵鼻塞,一张仙姑妆的桃花脸笑盈盈的就出
现在门口,水嫩得老子就想上去张嘴咬上一口,旁边的仇老板更是一怔,差点一
个趔跄——这娘们大冬天穿件薄棉的露胸睡衣就出来开门,那两瓣D奶雄伟的支
在胸前,两只手电筒灯泡似的奶头隔着睡衣凸点毕露,臂如雪藕的,这娘们伸出
手来越过老子就拉住还在我身后的仇老板,直接把老子无视了。
「哟,仇老板,稀客稀客,快进来。」曾米青笑面如花,看都不看老子一眼,
不由分说的就拉着人家仇老板进了屋,等我跟着准备进去,这娘们转身过来,一
只腿就伸过来抵到我胯下来死死顶住不让我进屋,先是一阵小声嘀咕:「恭,今
儿没你啥事了哈。」然后才大声咋呼起来,显然是故意要让身后的仇老板听见,
「谢谢了哦宁哥,这么麻烦你把仇老板送来,改天好好谢你请你吃饭哦。」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娘们就将我身体抵出,接着门砰的一声关上,要
不是躲闪得快,老子鼻梁骨得正好杵在门上,必将造成非肿即断的结果,但嘴巴
还是啃了一门冷硬的铁。
我日你曾米青,兴过河拆桥哇?!
我气不打一处出,却正好听到门内传来几声狗叫,我晓得那是哈瑞,老子要
哭了:「狗儿,还我内裤!」
等我无奈出了曾公馆小区,我才想起给熊打了个电话:「喂,你在哪里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