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邓蝉伸手拿起一只羊肉的麦饼小心切好递到梁萦手里,“我知道这个非一日之功,急不来的。”她知道现在皇帝废后是不太可能的,至少要皇后自己露出致命的破绽。
这个不等个几年是不会有的,她有耐心可以慢慢等。皇太后和她说过,在这宫廷里若是想要出头,那么就要比对方更加沉得住气。
“对了,我给小侄儿准备了好些东西。”邓蝉说着自己从枰上起来,去将一只漆匣取来,打开一看,里头都是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不管是男女,反正都用的上。”邓蝉将里头的东西给梁萦看了。她眨眨眼看着梁萦,梁萦含笑接了。
“你阿母很担心你,现在我知道你在宫中安好,我也就能回去和她说了。”梁萦想起曹氏,心里叹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嗯,一切麻烦姊姊了。”说到母亲,邓蝉想起入宫前夕母亲和父亲争持不下,母亲到底是想着她能够和平常少女一样,能够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有个夫君膝下有自己的子女。
可惜父亲却不这么想,而她入宫之后也觉得这宫廷里比宫廷外要有趣许多,到底还是辜负了母亲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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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刘偃和平常一样来到邓蝉这里。他在朝廷上是谁有功劳他就用谁,到了后宫,他喜欢谁就宠爱谁,而不是看着嫔御的身后的父兄。
后宫的所有女子就应该是来取悦他的,他若是瞧着那些女人身后的父兄来决定临幸谁,那成了甚么?
“朕知道你的好心。”刘偃瞧着邓蝉开口似乎又要劝说,他摆了摆手。邓美人说的那些话无不是为他着想,有时候连刘偃自己都想,要是曹皇后像邓美人哪怕半分,恐怕夫妻两个也不会和现在这样。
“妾都还没说呢。”邓蝉要说的不是要刘偃去临幸别的嫔御。这种话偶尔提一提,最重要的是脸上看起来像,说的多了,就有让人厌烦了。她进宫之后,曾经仔细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