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楼下一听,是真真切切。
二人走了出来,女人脚步声很轻:“你急什么走,这个时间容和是不会回来的。”
男人笑,随手按了开关,啪地一声楼上楼下顿时一片光明:“你倒是了解你儿子,他干什么去了?这房子不错。”
女人叹气:“谁知道呢,下午抽风了,也不知道收到了谁的信息,盯着看一会儿手机直接丢到鱼缸里喂鱼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妈呀妈呀!”
不经意往楼下看了眼,她惊叫一声,捂着心口吓个半死。
年轻的男人端端坐在沙发上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交叠起来的两条长腿,能看见裤线很直,他正对着她们,那张肖似他爸的脸上,如浸了冰一样。
倒是她身边的男人安抚地拍了拍她后背:“没事,看你胆小的,自己儿子还能吓到。”
女人看着儿子,下意识避开他手,率先一步走下楼来:“回来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
多年来,她都改不了说话嗲的习惯。之前和容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第一次见家长,就因为她这与生带来的嗲音,和本身职业,被人诟病,二十多年过去了,她并无改变。
容和目光咄咄,却只看着她不说话。
他妈并不在意他的脸色,她身上穿着真丝吊带的两件套睡衣,晃到冰箱处打开拿出了冰水来喝一口压压惊。
她保养得宜,从后面看还很窈窕。
男人系着袖口,也在楼上缓缓走了下来:“正好你回来了,咱们爷俩商量下你的婚事。”
女人闻言回头,在鱼缸面前举着水杯,看见鱼儿们随着她的手势来回猛游,笑得极其开心,解释还是必要的,语气很是温柔:“是我叫你三叔来的,现在老爷子总想拿你婚事做文章,咱们得合计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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