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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啧了一声,瞅了瞅他:“眼睛还挺尖,奶奶生气的时候撕了,后来被爷爷粘好了。”
“我重新写一幅好不好?”孙问渠说。
“哪有初四了还写春联的啊?”奶奶说。
“我就是想写。”孙问渠笑着说。
“那你写,”奶奶想了想,伸手比划了一下,“写个大的,就按你这身高来写吧,家里还有纸呢,去年你买回来没用完的纸。”
“好。”孙问渠笑笑,端了汤锅出去了。
孙问渠拿来的礼物里有好几瓶酒,方驰一拿出来,老爸立马眼睛一亮:“好酒!拿来我看看。”
“你也太好收买了。”奶奶白了他一眼。
老爸笑了两声,拿过酒看了看:“都喝点儿吧。”
“我喝土酒,”孙问渠笑着说,“我是真喜欢爷爷的土酒。”
“都喝不就行了,”程漠说,“我一会儿也尝尝土酒。”
“我喝不了杂酒,”孙问渠去墙边的架子上拿了爷爷新弄的红薯酒过来,“今天我就喝这个,我跟方驰之前还约过要拼酒呢。”
方驰猛地转过头瞪着孙问渠。
他俩的这个约定表面上听起来就是个拼酒的约定,但实际内容简直臭不要脸,孙问渠这么冷不丁地突然说出来,让他顿时一阵脸红。
“是么?”程漠笑了,“你俩谁能喝?”
“肯定孙叔叔啊。”肖一鸣想也没想就抢答了。
“那应该没错了,”程漠说,“你比较了解方驰的酒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