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检边林习惯性,眉心微拧,没说话。
“我让他以后别找我了,你太小气会生气,”初见就喜欢看他吃醋,细看他眉眼,小声问,“他说你爸工伤那阵,在学校见到你。是不是就是你把我气跑那天?”
检边林回忆着,点头。
“你那天就和他说,你和我好了好几年了?”初见又凑近,“大骗子,谁和你好了好几年了?”
“……”
“还吃吗?”初见将那个保温桶往前推了推。
检边林心里想的是,她肯定也没吃晚饭,要是自己在这儿吃太多炸元宵,耽误带她去吃晚饭的时间。
他:要不,我吃一个,你叫我一声?
她:……
嘴唇挨到她柔软的唇上蹭了蹭……他嘴唇湿软,舌头在她嘴里搅弄了会儿,想想,还是想听她叫。于是抱过来保温罐,真吃起来。
她:……你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检边林手顿了顿:没忘。
怎么可能,有关她的都不会忘。
今天是相识的纪念日。
初初遇见她,也是个元宵节。
二十几年前,检爸爸带着他挨个给邻居敲门自我介绍,用不太好的普通话,说是刚搬来的,趁着元宵节祝街坊节日快乐,远亲不如近邻……
最早就是敲初见家的门,可惜初见妈在炸元宵,油炸声太大没听到,后来绕了圈回来,最后在初见家门口收尾。检边林还记得门打开,初见妈特好看,笑眯眯听完,尤其听到检爸婉转说家里没有女人,所以只能自己一个单亲爸爸带着孩子来了。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