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俯身咬着她的耳朵,一下比一下狠。魏箩自是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呜咽求饶,还把他肩膀和后背抓了好几道印子,到这会儿都没消下去。
赵玠低笑了笑,“一会儿用口脂遮一遮便好了。”
也只能如此了。魏箩叫来云緺和玉梭服侍自己穿衣,今儿天气晴朗,昨日里刚下过一场小雨,是以温度很是清凉,消减了不少暑意。魏箩挑了一条织金璎珞八宝纹马面裙,穿着霞影纱的短衫,裙上系一条刺绣卷草纹香囊和一块绿松石松鼠腰饰,端是清凉又不失好看。
她坐在黑漆描金梳妆台前,让玉梭给自己挽了一个凌云髻,往常她出门都是极少扑粉的,因她颜色好,不施粉黛也莹泽照人,大部分时候都只描个眉就完事了。今日却仔仔细细地扑了一层玉簪粉,又打了胭脂,拿起桌上石榴花熬成的胭脂,蘸了点儿颜色往唇上轻点两下,缓缓晕开,果真嘴角那处被赵玠咬破的地方不那么显眼了。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时,却见赵玠堵在门口,凤目直勾勾地盯着她,高深莫测。
魏箩问道:“怎么了?”
赵玠抬手,最终忍住了将她的口脂拭掉的冲动,只开口道:“出门戴好帷帽,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成亲这些时日,赵玠对魏箩的占有欲只增不减,眼下魏箩打扮得这般俏丽,他自是不放心了。
魏箩白他一眼,“我是入宫见皇后娘娘的,哪有什么别的男人?”
赵玠命金缕取来一顶帷帽,亲自戴到魏箩的头上,看了看,这才准许她出门。
*
及至庆熹宫,魏箩才得知陈皇后不在昭阳殿,而是去了宫中的练武场练马术。
魏箩倒也不觉得稀奇,陈皇后出身军营,骑马射箭是老本行,偶尔拿出来练练手,旁人自是不敢置喙的。魏箩去到练武场,练武场门口立着数十名侍卫,一道亮丽潇洒的身影骑马疾驰而过,马蹄踩得橐橐作响。陈皇后手持角弓,搭上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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