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表情淡然,幽幽地说:“我告诉他,你今天得到重用那是陛下信任你,但是陛下生性多疑,如果有人诬告你,陛下对你的信任就打了折,说不定,呵呵。”
灯影摇曳间,韩信一脸诡诈。
他仰起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还说如果他要在代地起事,我会在长安响应他。”
“哈哈,淮阴侯又说笑话了!”
卢弃摸了摸水杯的边沿,笑着说:“人人都说你淮阴侯效忠陛下,晚辈更是深信不疑!”
“要说的话都说了,夜深了,世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韩信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厌恶。
“明白,明白!”卢弃拱了拱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多谢淮阴侯赐教,希望您别忘了今晚说过的话。”
“哈哈哈!”韩信仰头大笑,与此同时发出仓啷一声响。
卢弃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寒光,眼睛条件反射地眨了眨。
“世子怕什么!”笑声落尽,韩信随手一甩,书案上多了一把短剑。
借着昏暗的灯光,卢弃只觉得剑身处处泛着寒意。
“这是?”卢弃小心地朝着短剑瞟了一眼。
“这是本侯的佩剑,当年在淮阴街头受那屠户的胯下之辱时,这把剑就挂在我腰间。”韩信的语气很平淡,带着几分傲慢:“从那天以后,我就更加珍爱祖上传下来的宝剑了。”
“那您,今天,这是什么意思?”卢弃故意问,韩信的用意他已经猜出了七八分。
“世子别心急,听我把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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