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防刺

还有这一段，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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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艺又换了另外一段录音，依旧是徐理的声音，辨识度很高，不过因为是连玉广偷偷录制的缘故，声音略微有一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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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凭空产生的痛苦或者快乐，但是这两者的区别就在于，快乐就像是水，洒在身上，你感觉得到，但是过一会儿，干了，就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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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就好像是墨水，即便是干涸了，印记也还在，什么时候你看到了，始终会觉得自己的人生，自己的灵魂上是有污渍的，是不纯粹不洁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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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每一次当你再次触及到痛苦的根源，就会在原本的污渍上反反复复，不断叠加，越来越黑，越来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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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当你把污渍彻底清洗掉，让它从你的心里，从你的世界里消失，没有办法再不停复制，不停加深，你才算是彻底走出那个阴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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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还真的是很擅长绕弯子！每一句都是话里有话，从字面上找不到什么大毛病，但是话里面的意思分明就是一种鼓励和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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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是不是不足以作为直接证据，来证明徐理对于他们的行为具有教唆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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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书艺叹了一口气，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这就是我说的收集线索不容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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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说我们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徐理参与其中的，而是这些能够被保存下来的录音也好，聊天记录也罢，你单纯去看对话内容，实在是很难认定他的教唆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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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就好在，咱们现在打过交道的这些人里面，和他有过接触的人可不止连玉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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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人采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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