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6章 环形空间开张

下了。

飞津州，地京的直隶八州之一！

州内一处普通的农家，汤锅的热水沸腾，木柴和浓烟混合的刺鼻气味扑腾翻滚，夹杂大片水汽卷来卷去。

木桩悬挂的牛皮滴血不止，地面上堆着森白带血丝的骨头……

一头拴在木桩上的老黄牛，眼眶泪水一点点渗出，聚成一团便滴落黄土。

它老了、干不动了，被主人一路哭着牵到屠宰场，卖得为数不多的钱去买一头小牛犊，接着给主人家耕田干活。

等待它的，是一口尖刀刺入喉咙，撕开血管放干所有血。

老黄牛眨了眨眼睛，泪水流的更快，它摆摆脑袋，鼻环勒得鼻子软骨撕裂，出血了。

突然，一个声音对它说话，问它愿意么？

半日后……

老黄牛发疯了，咬死屠夫一家和几个学徒，路上有武者阻拦被牛蹄蹬得粉身碎骨。

直到一强武掠过，对着老黄牛劈出十刀后，吃惊退走，“成妖了，快走！”

老黄牛戴着鼻环，似笑非笑间找到主人家，屠尽所有活人飘然离去。

……

“小商，别捡马粪里的豆子，最近管事收到风，隔三差五来巡查，小心被抓到！”

一个马奴好心提醒，他口中的‘小商’是蓬头垢面的少年。

少年姓商，没错，正是主家，左府大商氏的名门‘商’家。

只不过，他并非嫡子，而是女奴所生的私生子，沦落到马奴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