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你三爷爷好全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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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县县医院,住院部的一间三人间病房里。
越家村村长越青河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青灰的堂兄,又想到刚才主治医生过来表示动手术的话很大概率下不了手术台,保守治疗说不定还能多撑几天的话。
老树皮状布满老茧的手在大腿上握紧又松开,又握紧又松开,循环往复的动作也昭示着他现在纠结不已的心思。
直到老妻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给灼灼打电话了吗,娃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是这就回,但咱们这偏远得很,这回来一趟转车又转车的,怎么也得三四天时间。”
“唉,也不知道老三还能不能……先吃口饭吧。”
“没胃口。”
“没胃口就给我硬塞!”
越青河被妻子塞过来的包子堵住嘴。
刚味同嚼蜡地啃了两口,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他忙把包子放下,掏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后连忙按了接通,“喂,灼灼啊……啥?你说啥?还能治?还要开飞机来接?”
等挂断电话,越青河站在病床前又恍惚了好一会,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一张脸都变成了黑红色:“三弟有救了!”
林双双这边效率飞快的协调好启用医用直升机的转运程序,紧接着又给伤者所在的医院提前做了沟通以防交接不清楚,刚忙完就听见一旁设定好的闹钟响了。
起身直奔实验室。
自从一连几天发现进了实验室的某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