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她之前唱的两曲都是柔婉妩媚的词儿,现在骤歌这豪壮之曲,也十分之入情,声调顷刻便提了上去,将慷慨、落寞与放达展现得淋漓尽致。
吴锋凝神听着,待曲尽许久,方才凝视着少女的眼睛,鼓掌道:“唱得真好。”
少女白皙如冰的脸蛋突然间再次轻轻红了,将眼帘垂下,不敢与吴锋对视。
白军浪道:“喜欢这曲子的人。大多并不放达。你该和她父亲一样是功名心极强的性子。”
吴锋昂然道:“不就功名,又如何隐于江湖?一辈子做渔夫樵子,又有谁能知道?不用浪花去淘便销声匿迹了。”
白军浪哈哈大笑:“说得好,敢问小兄弟姓名与去处?”
吴锋也不掩饰。当下道:“吴锋,南下去投军的。”
“极好,极好。”白军浪道:“她父亲如今就在军中做事,你此番说不定能见到。”
当下开了酒封,一边大吃大嚼,一边与吴锋对饮。不多时。酒菜皆一空。
用饭完毕之后,白军浪随手往柜台上砸了一锭金子,便带着少女飘然远去,留下满厅凝注着门口的目光。
……
吴锋等人却是要在客栈中住一宿。
洗漱完毕之后,吴锋正打算将门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