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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姨的住处破旧,连g褥都没,只有一条旧的发白的破被子,室内无桌无椅,只在墙脚处有个缺口的破碗和水壶。窗扇要掉不掉的挂在窗棂,冷风一吹,哐当哐当作响,这光景,连清贫的农家都尚不及,如何养伤?
王府外围着御林军,府内人多,无法藏身安心养伤,项家陶姨不大熟悉,亦是不可,想了想,花葵决定把人送到正德酒楼。
叫醒酒楼管事,把陶姨之前常住的房间收拾妥当,把陶姨安置好,喂她喝下药后,天色已大亮,陶姨依旧高烧不止,花葵放心不下,就让马夫先回王府给他说声。
花葵没摘去她的面纱,只是汗水不停的流水,浸湿了衣衫和长发,面纱湿哒哒的贴的脸上,而且隔着面纱,不方便冷敷。
她的手揪着面纱一角,不确定将要看到什么样的面孔,迟疑良久,若是容貌相似,那一切无需再质疑。
深吸一口气,花葵鼓足勇气,掀起面纱一角,慢慢揭开陶姨的真面目,而当她的容貌清晰呈现在眼前时,花葵心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与此同时,恒王府上下如一锅开水沸腾一片,赵不逾把圣旨亲自转交给余秒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自十月初十至今,余秒白的心情如荡秋千。以为两人再无交集,他去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柔,心中再次燃起希望,这次她顺从心底的想法,放纵自己贪求更多,而他没有拒绝,甚至不惜和那花葵闹僵,由此她断定,在他心中她有一定的位置,可在她信心满满,充满期待之时,他去残忍的给了重重一击,令她从云霄瞬间跌入深渊。
颤抖的捧着明晃晃的圣旨,余秒白心头淋漓一片,“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一声高过一声的质问,令赵不逾愧疚不已,他也是今日才明白,这些日子做错了什么,他无法仅仅用迟钝和后知后觉两个词来解释对她和小葵造成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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