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阿离?”
那红色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花葵仍不相信他就这么走了,今儿是她们的新婚夜,丢下她一人在新房,让府上的人都怎么看她。
“你就没话可说吗?”对着空空的大门她扬声道,片刻后听春红小声回道,“王妃,王爷今晚在书房过夜!”
混蛋!一扬手,扫掉桌上的凤冠,杯子碟子也随之扫落,碎了一地,春红小跑着进来,瞧这满地狼藉,立即找来扫帚清扫,只是那凤冠正中镶着的凤头不堪落地一击,折了下来。
“王妃,这?”这凤冠是御赐之物,现下损坏,可是对陛下大不敬。
“放哪儿吧,你下去,不用伺候了。”花葵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绕着房间走了好几圈,浓烈鲜艳的红色太刺眼,和她沉重的心情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真的做错了吗?我只是用心守护,不想和人分享,这样也是错吗?”
不知来回走了多少圈,她累的再已无力气站着,扶靠在长案上,恍然的注视高燃的红烛。龙凤烛,成双成对,可地上的倒影却是孤零。
罢了,这新房不待也罢!脱下红装,换上一身平日穿的衣裳,她去找壮壮一起睡。
翌日,天色未大亮,黎明前的静寂被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今日要进宫面圣,春红打了洗脸水要早早的为王妃梳妆打扮。可房间里没人,被子褥子铺的工整,无人动过的痕迹,那喜服搭在椅子上,独独不见王妃的身影,春红里里外外的找了好几遍,急寻不想好身影,只得赶紧禀于王爷。
赵不逾亦是刚起g,听说她人不见了,衣服胡乱往身上一披,趿着鞋子就去找人。
新房没人,旧院子没人,湖心凉亭亦是空空,此刻天已大亮,望着徐徐升起的朝阳,赵不逾无比忧心。去哪儿了,为昨天的事生他的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