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了,他应该想到的,由项老爹和项大婶两位曾轰动京城的人物教出来的她,怎么可能太多过‘单纯’,只是尚未经过世间百态的污染,她的心和眼尚未蒙上尘埃,希望她能永远保持这份纯真!
“怎么这样看我?”两眼直勾勾的,瞧的人怪不自在的,她嘟着嘴巴,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欺负,也不喜欢有人强我的东~西而已,怎么说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京城不比黑新村了,小打小闹的不吃亏就行,这里是京城,他的处境这么危险,若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因此她绝对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除之!说的好,她比自己果断,而他多少因亲情的牵绊有所顾忌,所以有些事情处理上会留余地,而有的人并不会领情,反怀疑你别有用心,变的越发记恨你,这就如在自己脑袋上悬了一把,随时都有丢命的危险。
余秒白在皇宫里呆过,知道宫廷的规矩,在花葵午睡结束后,她来到卧房为花葵讲解。赵不逾去书房处理事情,花葵慵懒的斜歪在软榻上,身上盖着薄毯,手上拿着剪刀剪东~西,待余秒白走近看到她手上拿着的香囊,脸色一紧。
花葵把香囊剪的七零八落,只留那只鸳鸯,“余管家,你手真巧,把这鸳鸯绣的栩栩如生,和真的一样。”
余秒白压下心头的怒气,语气平淡回答:“谢侧妃娘娘赞赏。”自赵不逾下令后,王府上下都尊称花葵王妃,只有余秒白除外,对于侧妃称号,花葵略有不满但也没放在心上,反正只要阿离是她一人的就好,称呼而已不用太在意。
“我瞧着好看,给王爷要了来。”把剪下来的鸳鸯放在手心,左右掂量后,叹息一声,“可惜小了点,不过没关系,凑合着用吧。”
不知她要作何用,非要毁了她的一片心意,看着满地的碎片,余秒白的心犹如被人踩在脚下,“王妃,若是您喜欢,妙白可为您绣上一对鸳鸯,没必要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