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骆闻舟一把火从脚心烧到了头顶:“我让你小心一点,你他妈当我说话是耳旁风!费渡我告诉你,你要是……你……”
他气得语无伦次之余,竟然忘了词。
费渡一愣之下眨眨眼,双手拢起骆闻舟青筋暴跳的手,手掌一合,一双桃花眼十分无赖地一弯:“师兄,我爱你。”
骆闻舟:“……”
每次都来这套,连花样都懒得换!
随即,费渡略微正色下来:“我的人跟过去了,不过那个司机跟我说,我曾经见过他的‘老师’。”
“我来找你的路上得到一个消息,”骆闻舟说,“张局说,第二次画册计划不是他命名的,现在调查组的视线转移到了燕公大上,特别是……”
“我那个暴脾气的导师?”费渡问。
“你记得我跟你说过陈振的举报信吗?”骆闻舟说,“能直接递到上面的,肯定有话语渠道,潘老师曾经当过刑警,后来又成了业内权威,人脉颇广,他有这个渠道——而且他对范思远留下来的一些课题表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兴趣,甚至写到过内部教材里……”
骆闻舟略微一顿,摇摇头:“说你见过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他?”
“不,应该不是,”费渡想了想,随即,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起头,“老骆,我可能需要你帮我个忙。”
第153章
埃德蒙·唐泰斯(二十四)
燕城周围也有被大城市吸干了骨髓和劳动力、二十年如一日不肯发展的小村镇,肖海洋自己开车过来,因为眼神不好,有坑就掉,把自己颠了个面无人色,一下车还被地上的碎冰渣滑了个跟头,一瘸一拐地被一条很没素质的大黄狗尾随了半个村,终于见到了事先联系过的当地民警。
民警赶走了学瘸子走路的大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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