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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渡镇定地一点头:“嗯,对的。”
“她是不是还觉得人是张东来杀的,我们徇私局长的侄子才把人放了?”陶然问,“那她会不会去找张东来?需要给张家打电话吗?”
“打电话提醒张东来注意一下,但我觉得应该不会,”骆闻舟一手按着太阳穴,按着按着,不知怎么碰到了额角的淤青,他抽了口凉气,“她去找张东来能有什么用?杀张东来偿命吗?就张东来那个块头,站着让她捅,她都不一定有力气捅进去,最大的可能性人家报警,再把她重新再送回咱们这。这是无用功,你从凶手的角度想想,他半夜三更不睡觉,不可能就为了带着何忠义他妈逛一圈大街。”
这时,在旁边寡言少语的费渡抓起一根签字笔。
“如果带走她的人就是凶手,”费渡飞快地在纸上写了“5.20”的日期,“那么首先,凶手杀何忠义,是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他说完,还不等别人回答,就自行回答了:“我倾向于他是‘临时起意’——因为何忠义遇害当晚,还在向别人打听‘承光公馆’的具体位置。”
骆闻舟问:“你怎么知道?”
“我当时曾经在他送货的饮料店里见过何忠义一面,正好听见了,抱歉,我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当时还以为这是个可以忽略的细节。”
骆闻舟没追究,点点头:“有道理,如果凶手早想在这天晚上杀何忠义,他不会连地址都不说清楚。”
陶然不知道他们俩为什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这个,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开口,就见骆闻舟冲他一摆手:“做一下简单的嫌疑人分析。”
“监控记录显示,何忠义接了个电话,然后离开承光公馆,赶往文昌路,这像是有人约了他,这个时候,凶手应该已经知道他在公馆外了,他们在电话里会说什么?”
费渡略微闭上眼,轻轻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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